第67章
光。 他听着凌晋近在迟尺的灼热喘息,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他的果腹之物。 这个认知让他轻轻战栗起来。 凌晋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咬,抬起头来,“在想什么?” 周溪浅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惶惑不安地看着凌晋。 凌晋深潭般的瞳眸仿佛能引人跌入,“溪浅,你很紧张?”他凝着逐渐不敢呼吸的周溪浅,臂膀在周溪浅的腰臀收紧又松开,轻笑道:“罢了,你还太小了。” 周溪浅一瞬间感到失落与轻松两种情绪。 凌晋将臂膀从周溪浅腰间抽回,“饿了吗?想不想吃点东西?” 经凌晋一说,周溪浅后知后觉察觉到腹腔空泛。 凌晋在他柔软的肚皮上一按,“怎么不吃点东西?” 周溪浅轻声嘟囔,“你一直没回来。” “唔,我现在回来了,一起吃点?” 凌晋将周溪浅抱下书案,周溪浅双脚落到地上,见凌晋颀长挺拔地站在身侧,忽而伸手圈住凌晋的腰。 凌晋垂眸笑了一下,“你这是在安慰我,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?” 周溪浅呆了一下,没明白他在说什么。 凌晋捏了捏他的手臂,“亭中好风,走,去外面吃。” 第48章 周溪浅推开门,才恍觉外面天色已黑。婢女在院中的临水水榭挂上灯笼,石案上摆满美酒佳肴,悄无声息退了干净。 周溪浅正趴在栏杆上看鸭子。 凌晋斟满酒,唤道:“过来。” 周溪浅来到案前,看着盏中美酒,稀罕道:“哎呀!羊羔酒!” 凌晋将酒盏推到他面前,“跟徐州的略不相同,更绵软,尝尝。” 周溪浅足足喝了半盏,眼睛眯了起来,“真的更好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