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敬酒
我们下去跟前台再订几个房间。”说着,中年妇女走到文鸢身边小声说了句什么。 魏知珩好整以暇地看她逐渐变差的脸色,笑而不语。 交流了几句,旁边的箱子引起注意,夫妇看了看魏知珩离开的背影,喊住人,有东西没带走。 “哦,这是家里给小鸢的礼物。”魏知珩有模有样地说,侧头,顺便瞟了一眼冷着脸被吩咐带他上楼的的文鸢。 一个这么大箱子里是得装多少东西?夫妇俩顿了顿,听见文鸢说,“你带回去吧。” 话意有所指。 送礼哪还有拿回来的道理,他还不至于连这点数目都计较。魏知珩身后接走她手中的杯子,放在路过侍应生的托盘上,好心情道:“我送出去的礼物,从来不会收回。” “走吧,我困了。”他轻哼一声。 文鸢不肯带着他去房间,离开金瑞父母视线,到了空无一人的走廊处,两人对峙。 “猜颂没说过让你留下来过夜吧?” 又拿猜颂压他。魏知珩少见地收敛脾气,也不说走不走,淡香和酒气混着飘来,离她越来越近,近到文鸢红了脖子。 “很晚了,我睡个觉都不行吗,大小姐。”魏知珩放的脸凑近在她面前,“好歹我的礼也送了,配合你也很成功,现在过河拆桥是不是有点儿不好。” 过河拆桥又如何?文鸢坏心地想。她根本就不想在这里看见他,巴不得跟这人划清楚河汉界才对,可就像见了鬼一样,仰光就这么大,到处都能碰见。 “你要怎么样才能走。”她问。 “可以,我有个条件。”这时候再拒绝,多少显得不识好歹了。魏知珩向来自诩气度大,不至于跟个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