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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徐喜枝沉默地带他去卫生所打疫苗,掏荷包的手在抖。    他以一种病毒似的蔓延速度迅速击溃整个村庄,没有人能逃离他的复仇,他在深夜带着铁锹,挖了他们亲人的坟,坐在坟头喘息。    奶奶说,会遭报应。    他趴在奶奶腿上痛哭流涕,说不想受欺负。    为什么要欺负我,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。    徐喜枝叹息,看了那么多年的书,这却是个无解的难题。    刘学说,我死了也会被这样挖坟,对吗。    奶奶没有回他。    那是一间很破烂的小屋,透过四分五裂的窗户,看到的是支离破碎的天。    刘学跳进河里,放弃挣扎。他什么都没想,肮脏的河水灌进他的鼻子,胸腔,耳朵,带来巨大的轰鸣和死寂般的沉静,他睁开眼,看到漂浮的垃圾,污浊的水草,还有钻进他皮肤里吸血的水蛭。    他爬上岸,浑身是水蛭,哭的发不出声音。    他还是怯懦,还是怕死。    奶奶摸他的头,给他包饺子。    过年才吃饺子,他说。    活着的每一天,都是过年,奶奶说。    刘学沉默,坐在院里的小木凳上,单薄瘦削的身影仿佛风一吹就倒。    爸爸mama哥哥都去哪儿了?他扭头问徐喜枝。    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们了。徐喜枝坐在他旁边,眯着眼,慢慢地说。    他们会保护我们吗。    会。    那我们要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