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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秦伯”母亲唤着。    秦伯离着客厅并不远,很快出现在了客厅。    “夫人”    “让人重新拿个冰袋吧”掉落的冰袋这时才被人想起。    “好的”秦伯说着,吩咐佣人去取新的冰袋,掉落的冰袋,污染的纸张也一并被收拾掉了。    顷刻,佣人送上了新的冰袋。    一早上下来,半个小时的冰敷愣是花了三次才顺利完成。    冰袋又一次上了脸,这次在脸上服服帖帖地呆了十几分钟,然后华丽地退下了。    谨遵医嘱的秦伯自然没有忘记一件事。    一名佣人端了盆清水,一名手里的盘子放置着洁净的毛巾,秦伯手里也没空着,盘子里稳当的放在手上。    盘子里的主角——药膏,旁边是配角——棉棒。    我本想自己动手,奈何我还没开始动作,就有人先我一步,那人自然是我的母亲。    母亲将毛巾浸入水中打湿,捞了出来,拧干毛巾,去除多余的水分。    下一秒,带着湿意的、柔软的事物贴上了我的脸,母亲的手拿着毛巾,一次一次拂过我的脸,抹去上面的泪痕,擦尽沾染的脏污。    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,毛巾浸在盆中,佣人带着东西离开了。    秦伯上前,一个盘子呈现在眼前,母亲伸出手拿过药膏和棉棒。    药膏被打开,白色的膏体被一双手挤了出来,才同空气亲密接触了几秒,就在棉棒上安了家。    母亲将药膏挤在棉棒上,棉棒离我越来越近,脸上感觉到了凉意,白色膏体被抹在了脸上,一点一点晕染开来。    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