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
年反SX抓住她肆意的双手,那双手已经攀在了他的肩胛骨。    “江蔻!”    江蔻见他一脸良家妇男被调戏的惊悚样,差点压不住自己上翘的嘴角。    她板起脸,恶人先告状,“喊什么,把衣服脱下来呀,不然我怎么画。”    脱、脱衣服?    原来她g人的眼波只是错觉。    哦。    他讪讪地挡开她的手,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    江蔻随他。    衬衫顺手脱下,秦颂年的上半身就完全光lU0了。    上次她只顾着画画了,只把他宽肩窄腰看了个大概。    今天有心细细看,那流畅浅实的几道腹线就入了她的眼。    她受过多年美学的熏陶,内心是不大喜欢那些破坏了美感的露筋虬结的R0UT的。    她垂着眼,往下悄悄审视。    还好,他的不是。    后面的半小时,江蔻提笔开始后,他们就没再说话了。    两相缄默,余留一阵阵规律的呼x1声。    这次,江蔻文思泉涌似的,只花费半小时,就画好了支鲜YAn绽放的红玫瑰,就开在他肩甲处。    画得快不稀奇,特别的是,她眼里的这支,栩栩如生、鲜活灿烂。    只有作画者才能感受到的是,进入他们眼中的每一幅画都是可以动的,自己的画究竟有没有生命力,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。    江蔻持笔的手都在微微颤抖,她知道,这将是她能安全渡过这次瓶颈期的预兆。    喜上眉梢,她想起身换笔抓紧着再润个sE。    不料想,她小腿处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