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温 第99节
一些特殊称谓。 折腾得她双眸失神,他还不甘于此,手法多了几分别开生面,他知道她每一处弱点,或急或缓由他掌控,总是疾不可缓地将她送上云端,又在即将攀顶的时候将她倏然放下,荒唐又恶劣。 ... 过程放浪无度,他浑身最后一点温柔用来吻她,闷声喘息,为她撩开耳旁汗湿的发。 下半夜,浴室里终于响起淋浴声。 洗完澡,她被一件宽大浴袍裹着,神情倦倦的,蜷坐在沙发椅上,抱着膝盖看窗外雪景。 陈言肆站在她身后,湿润的长发被他举着吹风机熟练吹干。 平板放在身侧的小圆桌上,他另一只手还在滑动屏幕查看工作邮件。 温书晗被暖风吹得昏昏欲睡,脸颊潮红逐渐褪去。 回想自己的练舞时长,忽然觉得两个小时的练舞时间已经算短的,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,累得意识模糊。 她看着玻璃上的倒影,暗自腹诽,真不该在他忙的时候过来见他。他在工作中积累的枯燥乏闷,似乎总能在她身上变成另一种形式的精力充沛。 陈言肆关掉吹风机,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,低身靠近她耳畔:“再来最后一次?” “......过分。” 她抓起一个枕头丢他。 床上,她闷闷不乐,被子鼓个小包背对着卧室房门,露个倔强的后脑勺。 陈言肆在书房处理完工作,不急不缓进了卧室,房门打开又关上。 热烘烘的体温从她背后靠近,身侧有下陷的重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