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生气的小狗忘车上了
 他表面不动声色,实则试探性地问:“我有点好奇,宁先生你和沈欲沉是怎么认识的?”    宁英睿喝了口咖啡:“欲沉啊。”    听见他的称呼,萧也一怔。    “他是我在英国时的朋友。”    宁英睿随口提起了几段在英国的往事,在他描述里的沈欲沉是萧也不曾了解到的,他甚至都不知道沈欲沉还出过国,在这空白的几年,他们的足迹和经历已经产生了分岔,难免感到时过境迁,物是人非。    萧也这副怅然若失的神情全然落入了宁英睿眼中,他面上毫无变化,实际拿起手机给某人发了条幸灾乐祸的消息。    [宁:你完了微笑]    [沈:?]    从进来到现在,周帆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面前的人,这个观察一开始并不是由他发起的,他能注意到宁英睿时不时望过来的视线。    同类相吸不是毫无依据的。    周帆是个颜性恋,还是个长得非常不错的颜性恋,男女通吃,玩的很开。不同于自个发小的迟钝,他能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察觉出别人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态度,比如面前这个人,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就不是单纯的好奇,而是夹杂着一种狩猎的性趣。    周帆在心里嗤笑,这种人他见多了,装的像正人君子,实际上还不是裤裆那点事。    他一言不发地错开了视线。    洽谈结束后,周帆说去喝一杯。    “我今晚要回去。”萧也说。    “回去干什么?有工作?”    “不是......”    回去干什么,他也在想。    可另一边,手机那头又传来了叮咚的声响,不用看都知道是沈欲沉发来的。    [沈:结束了的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