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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男人闭着眼靠在沙发,摊开手脚,好像睡着了。    她嘟囔着走进来,拍拍男人的肩膀,“怎么睡在这啊。”    许一鸣睁开清明的眼,凝视了绪芳一会儿说,“必须去吗?”    “啊?你在说什么梦话,这份上了有什么去不去的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女人莫名其妙的嘟囔了几句,看着许一鸣走近卧室门口的背影,收起茶几的包。    时间很快就来到后天。    那天阳光灿烂,气候宜人,绪芳一早就整理好行李风风火火的出了门。    许一鸣则在医院上班,看着岚给办公桌那盏摇曳的金雀花除虫。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他指着土壤里的白色粉末。    “药。”    “除虫药?”    “嗯。准确说是毒药,搞不好花也会死掉。”    “那为什么还要用?”    “这些虫子的卵藏进了根里,不用的话花看着好,可是迟早会成空壳。用了虽然有可能枯死,但万一好了呢。所以为什么不赌?”    装作一无所知就能风平浪静吗?那么不如去亲眼看看,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清楚得不能在清楚了。    之后,他跟岚请了几天假,那人一脸微妙笑容的同意了。    医院外面的天蓝得像是一块刚刚擦拭干净的宝石,许一鸣眯眼看天空缓缓浮动的几缕白云,一下随风向左,一下随风向右……他拨通绪芳电话,“你到了住在哪里,过几天我去找你,工作结束后我们正好可以在琛隍旅游。”    绪芳说,“现在提这干嘛,以后再说吧。”    许一鸣挂了电话,走向路边的出租车。    “去琛隍花园酒店。”    车窗外,风景飞逝。    琛隍花园